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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雀開屏好風光 誰看一眼都讚嘆
可最後一時的炫燿成為別人裝潢
穿什麼才最漂亮 贏到一路上的目光
可一旦病最在乎還是情人探望

逃出博物館 活著不是一場展覽
感情要放在櫥窗
我們不希罕

女王蜂不敢當 滿足誰欲望
奇花更不敢當 只帶來麻煩
我們美給誰看 美感跟感動無關
愛得盲 金不換 金不換
(Ending:再不凡 金不換 金不換 )

只怪珊瑚魚太燦爛 本該逍遙太平洋
可最後給誰帶回家像佈景般觀賞
甚麼色彩的花瓣 才讓惜花者來高攀
可素著臉才看得到 蜜蜂們的心腸

我不靠羽毛的班斕 變成別人的襟章
美如名畫的好風光 只招惹擁有狂

女王蜂不敢當 滿足誰欲望
奇花更不敢當 只帶來麻煩
贏到了誰誇獎 跟快不快樂無關

好時光 自己嚐

--梁靜茹《不敢當》

 

我家沒電視,所以是從他人口中輾轉得知這是某部偶像劇的片尾曲。
姑且不論這部偶像劇的劇情和內容(想論也無從論起,我沒看過),單就這首歌的歌詞的確唱出我現在某部分的心情。

在這篇化妝的藝術中,其實除了提到我爸對化妝的過敏之外,其實沒說的是我爸認為只要是「化妝」,都讓他心生反感。
不過我極度懷疑他對「化妝」的認知只停留在「濃妝」階段,因為家母難得化一次妝,所以他對化妝的認知是:看到妳在操作傢私、看到妳擦口紅,或是看到妳臉上有顏色。
也因此他從未把淡妝的女兒視作「有化妝」。(好險我爸不看部落格)

喔,扯遠了。
其實我想提的是聃爸的說法;他認為有化妝的女孩很「假」,其心態與整形隆胸相去不遠。
不過就是為了吸引狂蜂浪蝶大獻慇勤,以滿足其虛榮心。
(這論點也許有失偏頗我知道,容後再敘)
「可是妳想想,一個男人拚了命的把這『正妹』追到手,結果發現卸了妝和之前追的是完全不一樣的人,兩人之間的關係難道不會有一絲毫變化嗎?又或者,這男人根本就是只看女人的外表而起心動念,這難道是真的愛情嗎?如果再出現一個更漂亮(或者化妝技術更好)的女人,能保證男人不會『追求進步』嗎?」老爸滔滔不絕地發表長篇大論。

這說法近乎老生常談,也是長輩們對後輩的教誨。
但社會上真的少不了這些人,就在你我身邊。或許對於某些心理上滿足,真的能矇蔽理性思考。

其實從我的觀點,「化妝」或「注重外表」都不是問題。
因為從小就有切身之痛。
國小一年級時雖然學校有很多長長的石滑梯,可是一到下課,還是人滿為患供不應求,只有先「佔」到滑梯的人才能決定要不要讓你「加入」。
記得那時班長是一個高高的女生,腿長所以總是能佔得先機。小一的我就有假性近視(家族遺傳眼睛差),總戴著一付大眼鏡,而班長看著這個小孩版的醜女貝蒂,也總是把我排擠在她的滑梯行列之外。
在一百零一次被拒之後,那天我不曉得哪來的福至心靈,把眼鏡一摘,再接再厲的向班長提出溜滑梯權申請。班長上下打量我兩眼,檀口一張:「好,妳可以玩。」

由此可知,以貌取人是每個人在孩提時期就有的行為。
而現在這個聽騙不聽勸的社會,的確是極度極度的以貌取人,人們執迷於表相的容貌裝扮、聲音動作,來介定一個極度複雜的生物--人。
於是我學著化妝、學著保養、學著穿著打扮。
接下來我要說的不是我討厭這虛假的裝扮,相反的,我想說,當做出我喜歡,而非他人喜歡,且符合我本性的裝扮時,我是感到十分雀躍而有成就感的。
偶爾也會把自己打扮成另一個模樣的人,但那不是我,所以我不會帶著這付偽裝出門。
其實說符合本性,也不過就是抓個大概,事實上每個人的性格都是立體的,都有許多不同的面向。可是現在卻流行執著某個面向,以偏概全的對人下定義。
老實說,我非常非常不喜歡這樣。

網路上流行的正妹文化;只要妳放相簿,裡頭是個皮膚白晢,眼睛圓睜,由上往下仰角拍攝的清秀佳人,或濃妝美眉,馬上就有狂蜂浪蝶的點閱率、討論、傳閱和回覆。(如果正妹身材好,更是上上之選)這文化已持續多年,且常見。
然而這現象的背後,一如人性格般的多面向;網路上亦流傳著某正妹援交、被包養、甚至「很好上」的流言蜚語,再不濟也有頂「正妹就是把好人當工具利用,用完就丟,比環保筷還方便順手」的大帽子扣下來。
這些人氣、知名度,無論在網路上,甚至延燒至現實中,究竟能為女孩子們帶來什麼?
「真正的」快樂?
「真正的」愛情?
「真正的」友情?
「真正的」關心?
一旦容貌不再,或者再說狠一點,真相帶來幻滅,徒留什麼?
這些東西,值得花費人生中最精華(我說最精華不是因為年輕貌美,而是反應快學習力佳)的時段去爭取嗎?

再次回到我之前提的觀點;「化妝」和「注重外表」都不是問題,
我化妝,也注重外表,但是我不走火入魔,
我不以此作為我人生的目標。
問題是「過度」注重化妝和外表,那是心態問題。
「手段」和「目標」錯置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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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聃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