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途經樓下大廳,見愛迪達在此舉辦冠軍賽直播派對,原本肅穆的辦公大樓頓時年輕不少。

 

最後聽說是熱火贏了,無冕帝王LBJ終於在踏入NBA九年後,在負傷的狀況下大三元加冕成功同時拿到MVP,閃電俠Wade拿到第二枚戒指(沒記錯的話),Bosh也展現傷後復原良好的成績,LCD用力燃燒演繹老兵不死。光是在年紀與負傷情況下努力壓制背水一戰的年輕軍團們這一點,就很有好萊塢賺人熱淚的情節感。

 

 

小學三四年級被老媽假日夾帶去值班時,常常就側門外附設的籃框下一球一球投著,或是幫忙老媽蓋她一疊又一疊的傳票(現在我的工作內容有很大部分也在蓋章,笑)。光是投球就能讓我耗去好些時間,並十分有成就感。但那時我仍鍾情於躲避球,熱衷到每節下課都會去打十分鐘的小型賽,甚至忘記訂便當,所以視籃球為「搶走躲避球友」的讎寇。上了國中之後再也沒有人打躲避球了,開始龜縮在課桌椅間的我荒廢了運動,青春期荷爾蒙亂竄,代謝率下降導致身體也變差。

 

於是上了高中只好認命,投投球,上籃看個兩次就會了,國小玩球時多少就有試著運球,因此也不成問題。但高中女生體育課是流行在樹蔭下聊天的,所以還是只能自己投投球,練運球,整體的流暢度仍差,頂多下雨時和男生在體育館內打打躲避球。直到高三,不曉得是壓力還是突然開竅,準備大考之餘,開始和幾位書友兼球友在假日唸到圖書館閉館後,抱著籃球紓壓去,有時連老爸也會加入。那時候還是常被抄球巴火鍋,而且還是身高比我矮的國小男生(淚)。自尊心受創之餘,聽到那時也是球友之一的Annex說:「那表示他們不把妳當女生看啊。」才又擦擦眼淚從陰暗角落中走出來。(是說腦內的小劇場也太豐富了)

 

上了大學以後,加入系女籃,從五人中比合隊每場比賽都要上滿四十分鐘到後來的兒孫(?)滿堂,我們著實走過一段革命歲月。但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所有的是是非非最後也因為畢業而不得不放手,那時最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是很顯老態的「兒孫自有兒孫福」。

左手只是輔助曲終人散

 
 
畢業後回來,發現在這座城市裡的打球女孩少之又少,住家附近的球場從未見過打球的女性身影,但想打球的血液仍沸騰著,msn上掛著「教練,我想打球」的狀態,最後還是重新和高中球友連上線,大家抱著球三三兩兩的回到球場。經過四年練習,對於隊伍間的攻防更有心得,不再只是拿到球就投,漸漸的敢切敢投敢騙,偶爾出現高難度的過人上籃就可以配著對手吃驚的眼神驕傲好一會兒。(雖然都是趁對方見我是女生鬆懈防備而得逞啦)
隨時間流逝,自小過度使用的關節慢慢出現問題,體力也不若以往充沛,打球的時間也銳減,常常被朋友家人問:「妳還要再打多久?」但打球時熱血沸騰,還要動腦思考策略的身心訓練,打球後腦啡充斥全身的輕盈飽滿對我而言,是其他運動無法取代的。
還要打多久?我不知道,能打多久是多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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