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識的不足,無法藉由忽略、漠視而使其不存在。
沒有人是生而全知的;害怕發問「顯得無知」,因此試圖旁敲側擊地問出答案,並不能掩蓋自己的貧乏,相反的,除了令答者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更突顯言語表達的不足。
因為唯有自己才知道本身匱乏之處,能精準地開口,找到解答,所以勇敢地面對自己的不足與疑惑吧,大聲地問出來,如初觸人世的孩子般常保好奇心吧。
然後,你會發現,虛懷若谷,才能裝填更多。
知識的不足,無法藉由忽略、漠視而使其不存在。
沒有人是生而全知的;害怕發問「顯得無知」,因此試圖旁敲側擊地問出答案,並不能掩蓋自己的貧乏,相反的,除了令答者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更突顯言語表達的不足。
因為唯有自己才知道本身匱乏之處,能精準地開口,找到解答,所以勇敢地面對自己的不足與疑惑吧,大聲地問出來,如初觸人世的孩子般常保好奇心吧。
然後,你會發現,虛懷若谷,才能裝填更多。
年輕時所感受的「啊,又浪費一天了」的那種絕望,若以人生的大時鐘衡量,不過是短短一秒的美好時光而已。
比起不知何謂空虛害怕、不覺枉然的人生,絕望、挫折似乎來得更加美好、更有意義。
不管每天如何,只要活著就不是一種「浪費」,「焦躁」、「後悔」也會變成最珍貴的養分。我想一定有那麼一天──「浪費」會成為滋養的「沃土」,「汙垢」也會變成豐美的「穀物」。如果,我們認真地活下去的話。
── 向田邦子《午夜的玫瑰》P.266
她正坐在餐桌邊吃一顆柳丁。
小學生的填空測驗:一( )柳丁,填「個」必定被畫上大叉,正確答案是「顆」。後來她陸續在書中讀到一枚柳丁、一只柳丁,還有一隻柳丁。
一隻柳丁,真是趣致的量詞,柳丁彷彿長出了小手小腳,四處蹦跳玩樂。
陷入愛情的時候,身不由己。
妳開始為了他打扮,為了他不斷的鞭策自己,就只為了看見他臉上帶點感動加上大大喜悅的笑容。為了他的關心,改變自己的作息,為了他的擔心,改變自己的衣著,為了他的小心眼,改變自己的交友圈,有時候,改變是一點一滴的,日積月累,在妳尚未察覺的時候,已經和原本的自我背道而馳。
「耶!太棒了!」電視上播出支持的球員再度給了一記漂亮的助攻,我開心的手舞足蹈還加了幾聲口哨。
「喂,別這樣好不好?」一旁的他皺著眉頭,一邊喝著啤酒一邊小聲唸我。
「喔。」我訥訥的收起高興的樣子,身邊的朋友們仍然開心的歡呼著,絲毫沒注意到我們之間不尋常的氣氛。
「別走,留下來陪我。」
不知道哪裡來的一句話。
不知道誰說的、不知道向誰說的。
幾乎細不可聞。
就這麼逸散於空氣之中了。
早餐店內閱報,「劈腿」、「外遇」、「偷情」、「第三者」種種字眼充斥社會版面。從名人到平民,全成為事件主角。
「食、色,性也。」
或許自古以來人性皆如此,富裕後的社會,成了肉慾橫流的色會。只是狗仔產量增多,把檯面下的事搬到檯面上,甚至當成八點檔連續劇劇本在寫。
所謂的「身體自主」被解讀為,「讓身體的慾望做自己的主人」,不負責任的讓慾望牽著鼻子走,大言不慚的說是真愛或是對禮教反抗的行為乃至以生物本能開脫云云,不過就是為尚未成熟的大腦前額葉找理由繼續退化(對,意即腦殘),什麼萬物之靈,什麼名人,什麼厲害的傢伙,還不是一個連原始衝動都控制不了,任其傷害他人的畜牲。
然後,時間輕快的點著腳步不斷擦身而過。
被帶走了些什麼,也終將得到些什麼。
我開始聽著那些,以前那些並不是十分喜愛的歌。
時間將它們留了下來,我反覆聽著,哼著,才忽然有些明白。
那竟是預言。
用那些歌,紀念。
孔明臨出隆中之時,曾叮囑兒子好好躬耕,待他事成之後得有一處所歸隱。
鶴氅綸巾,談笑自若,用兵如神,輕鬆的在萬里沙場上來去自如,舉重若輕,全在指掌之間,最後卻仍飲恨五丈原。
「砰!」
重重地,摔在地上。結實的痛痛傳進腦海中,鼻腔都泛著酸楚。
身旁的行人來來往往走著,專注於自個兒的人生,沒人在意腳邊的空氣觸碰趴在地上的倒楣鬼。
揉揉鼻子站起身,拍了拍手掌膝蓋上的塵土,理理衣服堅定邁出下一步。(即使身上多處仍隱隱作痛)
「轟~嘩!~咚!」
不曉得怎地,也許是踏出的步伐太重太沉,也許是地質過於鬆軟,竟踩出個大縫,整個人隨著粉碎的土石跌進一個想都沒想過的大坑中,這下可好,連同方才摔傷的部位加倍地疼痛了起來,不禁蜷在坑中哼哼唧唧著。
終於有路人從自我沉思的忙碌中醒覺,探頭進坑中察看有啥新聞可供茶餘飯後。
「咦?沒流血嘛?骨折了嗎?沒有?還能走吧?那就快出來,這洞在路中會害著別人的,記得填上。」語畢,路人帶著沒發掘到血色話題的些微失望,走了。
雖然沒骨折沒流血,禍不單行的倒楣鬼卻摔出重重內傷,還扭傷了腳,於是在洞裡坐了好些日子,等疼痛稍緩,這才手腳並用,慢慢地爬出洞口。
如果我說 你們的聲譽斐然 皆是
譁眾取寵 造諸惡業的靡靡之音
你們 會不會
撐著名
利
乘著 地位
披著層層獎章
渡過那橫亙著近似蒼白的階級恒河
前來怒目質詢?
今天早上,當我正在廚房煎著作為早餐的荷包蛋時,窗外突然伸進了一只長長的鼻子。
一位天狗從窗外凝視著我,他長長的鼻子在鍋旁翕霍著,黑色炒菜鍋中,澄黃的一輪明月在嗶剝作響的蛋白中晃動。
「好香、好香」天狗著他手上的扇子,我往外看,青山嫵妮依舊,後頭五排五層樓老式公寓仍在腳下安靜的佇立著。
「十一歲那年,第一次煎蛋,用的就這鍋子吧?」天狗或許在笑,但背著晨曦的面部表情卻難以捉摸。
長長的鼻子橫跨了屋內屋外的寧靜早晨,太陽被雲岫蒙上一層薄紗,天狗嗅聞了一陣,滿意的點了點頭,振振衣袖,搖了搖手中的扇子,踩著高高的木屐,迎著陽光迤邐而去了。
隔天擦桌子的同時,
土黃色的桌面竟溢出栗子的香味,
和昨夜下腹的栗子互相唱和著,
或許那香味就循著路徑到了肚子裡。
再過一夜,
栗香竟釀成了酒在離鄉的的車上,
以鄉愁醺醉了我。
我將雙翼
蜷成一只溫柔的枕
彎下頸
當布滿深色毛髮的頭顱
靠向輕柔的絨
海馬回如飽滿的豆莢
迸 裂
滾出一顆顆珍珠
夢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