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床精(?)保佑的關係,星期一便可開始回去工作了。昨天很放心的帶著老媽和小獸做一趟美食巡禮。
最後一站是阿堂曾經帶著即將畢業的我們吃的最後一頓飯,公館易牙居。
六年前的我們,興奮的嘁嘁喳喳一起來到這間位於鬧市中的茶餐廳,推車來來往往,阿堂毫不吝惜的將一道道茶點捧上桌,四個女生吃到撐還硬是被勸菜,最後阿堂才一聲令下:「好吧,那只好打包了。」最後因為太飽,連誰要帶走打包的菜都爭執不下。
喧鬧的夜晚,步出茶餐廳我還在公館買了人生第一雙自費的包鞋,是紫色絨布面,上頭點綴低調淡紫色印花,鞋口於鞋尖中還纏著黑色皮繩,雅緻不失活力。「今天真是愉快的一天。」我偷偷想著,甚至想過以後再原班人馬出來喧嘩閒聊。順便唇槍舌戰一番。那時的阿堂,總是在年輕的我們熱血沸騰之時兜頭澆下一盆冷水,尤其是每週週記上的評語,有時甚至令我摸不著頭腦。